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笛卡尔对可靠主义的回应

发表时间：2020/6/19 来源：《基层建设》2020年第6期作者：王腾宇

[导读] 摘要：可靠主义是否为认识论的确证提供了一个能够接受的解释？是否为认识论的确证性提供了一个可以取代内在主义的观点？笛卡尔针对是否可以反对可靠主义的充分性和必要性的问题，向可靠主义提出了自己质疑。

        中央民族大学哲学与宗教学学院北京 100081
        摘要：可靠主义是否为认识论的确证提供了一个能够接受的解释？是否为认识论的确证性提供了一个可以取代内在主义的观点？笛卡尔针对是否可以反对可靠主义的充分性和必要性的问题，向可靠主义提出了自己质疑。
        关键词：可靠主义；认识论；确证；一般性问题
        有些人反对可靠主义的确证，因为它包含了外在性，即一个人可以拥有知识，或者拥有一个确证的信念，尽管他不知道是什么证据，或者其他的条件，使得这个信念是确证的。大多数可靠主义者认为，一个信念可以是确证的，或者可以构成知识，即使主体不知道或不理解是什么样的过程使得信念是可靠的。为了捍卫这一观点可靠主义者往往从简单的知觉行为例子开始:如果一个人看到一只鸟在窗外树上,从而获得有一只鸟在那棵树上的信念,或许有人不理解具体的认知过程;然而，正是这些可靠过程解释了为什么一个人的信念是确证的。简而言之，一个人发现自己对鸟有一种信念，如果有的话，这种信念是确证的，但他根本不了解导致这种信念的过程。
        可靠性理论的另一个最常见的反对意见是所谓的一般性问题。对于任何给定的确证信念(或知识实例)，都可以很容易地识别出许多不同的信念产生的“过程”。我相信,我的窗外有一只鸟在树上可能伴随着形成的信念的感觉基础,视觉感觉等等,各种不同的非常具体的描述过程。其中一些过程可能是可靠的，而另一些则可能不可靠。毫无疑问，更好的说法是，在任何情况下，我们选择的不是哪个过程导致了信念，而是从它可以被准确描述的许多不同层次的一般性中描述这个过程。
        是否可靠主义对于信念的确证来说是必要的，也就是说，当信念被确证的时候，可靠主义是否成功地为认识论确证提供了一个完整的解释？
        想象一下，一群人生活在一个被恶魔或邪恶天才控制的世界里，就像笛卡尔想象的那样。恶魔小心地控制着他们的感官和内省体验，在他们身上产生了一种体验。如果他们居住在一个特定的物质世界，其中包含各种特定的对象和过程，这些对象和过程以合法的方式影响和作用在这群人身上。不要忘记，这里所讨论的世界实际上并不存在。我们认为，处在这种情况下的人是细心而彻底的研究者。他们积累了大量的感官证据，提出了假设和理论，将他们的信念交由实验和观察测试，从而形成了一套相当全面的信念，来描述他们似乎经历过的世界。也许他们甚至为他们由此产生的信念的可能真相，制定了各种有说服力的认识论论据。
        在这样一个笛卡尔恶魔世界里，人们以这种方式形成的对世界的信念是确证的吗？从直觉的角度来看，似乎很难否认。这里的一个考虑是，从他们的主观立场来看，他们的认识是完全看不出来的，甚至比我们自己的认识更优越，因此，如果我们确信我们自己的信念是确证的，那么我们似乎应该确信他们的信念也是确证的。但是由于邪恶恶魔的普遍影响，恶魔世界的人们超越自己主观经验的信念大多是错误的。而产生这些信念的认知过程，至少在他们的世界里，是高度不可靠的：他们的感知观察产生的信念基本上或完全是错误的，即使他们的进一步推理是无可挑剔的，但是因为它开始于这些错误的前提，因此不会导致可靠的结果。因此，可靠主义者显然接下来应该说，生活在恶魔世界中的人的信念基本上或者完全是不可确证的，而可靠主义的说法在直觉上似乎相当不可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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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可靠主义是如何回应这种反对意见的？一些简单可靠主义者只是埋头苦干，咬紧牙关，并坚持相反直觉印象是一种困惑或误导。但对于外在主义者来说，这显然是一条危险的路线，因为外在主义者反对内在主义早先被认为依赖于类似的直觉。
        然而，其他的可靠主义者认为，恶魔世界的人们没有确证他们的信念，但是提出了对可靠主义观点的修改，目的是避免这种可靠主义的观点。其中最有趣的是，在与确证相关的意义上，一个认知过程的可靠性应该得到评估，不一定是在他们现实的世界被评估，而是在一个“正常”的可能世界里。也就是说，在可能的世界里拥有和我们在现实世界通常会相信的特征。因此，如果我们相信我们自己所居住的世界（其中一个这样，在其他事物中，不包含恶魔）中，邪恶恶魔受害者所采用的认知过程是可靠的，那么这些过程在相关意义上是可靠的。如果以这种方式理解可靠性，那么可靠主义可以同意邪恶恶魔世界中人们的信念是确证的。
        这种回应避免了前面提到的反对意见，但可能的代价是使可靠主义的立场变得很特殊。很清楚为什么真正的可靠性应该被认为是有认知上的价值的，不管它是否是确证的正确基础：以真正可靠的方式达成的信念在客观上可能是真实的。但我们为什么要重视所谓的“通常可靠性”呢？不管它是否与真正的可靠性相关，毕竟，从通常可靠性的过程中产生的信念，仅仅依赖在这一基础的话，那么此信念在任何程度上都不可能是真实的。
        对恶魔世界例子的另一种回应是区分弱确证（一个人在持有一种信念时，在认识论上无可指责，不应受惩罚）和强确证（这种信念以一种可靠的方式形成，因此它很可能是真的），对于知识来说，知识所需要的是强确证。这一说法是，在恶魔世界里，人们的信念是一种弱确证，而不是一种强确证。问题是，这是否真的符合有关恶魔世界的直觉，似乎恶魔世界的人们认为他们的信念至少是确证的，如同我们认为我们的信念是确证的一样。
        参考文献：
        [1] Goldman, A. I. (1988). Epistemology || strong and weak justification. Philosophical Perspectives, 2, 51-69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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